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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江顯然被我的財大氣粗給嚇了一大跳,看着眼前的票子好半天沒說出一句話。這也難怪,這年頭,就算是劉江自己家裏頭,也沒有誰會沒事兒堆幾千塊錢在家,多不安全。
劉江不是那種迂腐人,沒多推辭就把錢收下了,說剩下的他去想辦法。我琢磨着他最後還是得向家裏低頭,不過這會兒他已經不是去年被流放時一無所有的大學畢業生了,名下有價值數千元的養雞場一個,還有一旦開動年產值動輒數萬的野菜廠在建,我相信劉江爸爸只要不是太古板,都會全力支持的。
具體的事情反正我也幫不上忙,只一門心思地把自己的本職工作做好——眼看着元旦節就要到了,學校裏的娃兒們可都快把脖子望斷了。
盼望着,盼望着,元旦節的腳步終於到了。
這一天學校特意停了課,就爲了辦下午的聯歡會。才喫過午飯,隊裏的鄉親們連嘴也顧不上抹就急急忙忙地往學校前坪上趕,用隊長叔的話說,就連前年大隊放電影也沒瞧見大夥兒這麼熱情過。
不過這也的確不能比,那電影再好看,能好看得過自家孩子的表演麼?
小娃兒們更是興奮,有好幾個連午飯都不肯回去喫,非賴在學校裏頭排練。我則負責給小傢伙們化妝,乖乖哩滴咚,這可把大家夥兒可樂壞了,全都擠在教室裏頭不肯走,吵吵鬧鬧地非要我給他們先畫。
說起化妝,其實也就是擦個胭脂、塗個紅脣膏了事兒,圖的就是個舞臺效果,就我看來,化完了還沒不化妝的時候好看呢。可這些小娃兒們不這麼看啊,要是我給誰臉上的胭脂擦得稍稍淡了些,小傢伙還會提意見呢。碰到過皮膚黑的,我一時沒忍住給抹了點兒粉,教室裏一時險些把房頂給掀了——怎麼能光給他一個人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