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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有什麼好處呢?對明遠來說,也許是終於能持證上崗了。對我來講,目前最直觀的就是,大晚上做了噩夢的時候可以一個勁兒地往某個人懷裏鑽,還可以矯情地抱着哭一哭。
週六的晚上我就做噩夢了。夢境很奇怪,在夢裏沒有我,只有明遠一個人孤獨而艱難地長大,變得孤僻而沉鬱。然後,他遇到了曾小娟。那個虛僞的女人玩弄他的感情,騙走了他的財產,喚醒了長期以來壓抑在他心中的犯罪因子……
在夢境的最後,是劉浩維拿着明遠的卷宗來法院找我。而我,則像個陌生人一般對着他的卷宗說笑評點……
劇痛忽然從心底蔓延,我猛地驚醒,臉上已經滿是淚痕,身畔的明遠一臉驚慌地捧着我的臉,一個勁兒地小聲安慰,“不哭了不哭了,我在這裏,別怕……”
我這才驚覺剛剛原來是在夢中,可是,爲什麼會那麼清晰,就好像,同樣的事情曾經在我面前發生過似的。這種錯覺讓我難受痛苦,幾乎無法呼吸。我和明遠好不容易纔走到了現在這一步,爲什麼還要讓我做這種奇怪的夢呢?
“慧慧,你怎麼了?”
等我的情緒終於漸漸平復下來,明遠才輕輕鬆開手,轉而環住我的腰身,臉湊得很近,眼睛裏全是擔心的情緒,“做噩夢了?”他聲音壓得很低,溫溫柔柔的就像羽毛拂過。
我深深地吐了一口氣,把腦袋朝他懷裏蹭了蹭,過了好一會兒,才點頭道:“我討厭那個曾小娟。”從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我就不喜歡她,說不出爲什麼,也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天生合不來。所以就連做夢,也覺得她跟我過不去。
他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我,好幾次想開口說什麼,最後終於化作無奈的笑意,拍了拍我的後背,很認真地解釋道:“我跟那個曾祕書,真的沒關係。”
我當然知道,明遠要真對她有點什麼,就不會這麼死心塌地地一直等我了。可是,那個曾小娟,我打心眼兒裏覺得她就是個壞角色。從眼睛眉毛到頭髮絲兒,就沒一個地方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