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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想法或許也有部分是由於我到現在都沒有能夠從咬血的死亡之中緩和過來。每每回憶起咬血的臉,我就感覺像是有隻蝙蝠硬生生地撞進了我的腦子裏。而一想到她死了,法正卻可以逃出去,我就感覺自己得去把這件事情糾正回來。雖然要將其理解爲“沒有白費咬血給我的黑色材料”也不是不可以,但這和那是兩碼事。
列缺讓我先老老實實地待在柳城,說首都的問題他會妥善處理。如今首都的局勢也確實是對他有利,法正的立場合法性正在被他一步步地瓦解。而這時,我卻是再次想到了白駒。
最危險的人從來都不是法正,而是白駒。
他如今在什麼地方,又在做什麼事情?
三月的中午,青鳥在工作的休息時間讓我陪着她聊天。聊着聊着,便再次提到了咬血。
關於咬血,我對青鳥是有愧的。因爲在咬血把我送走的那一刻,我是真心實意地想要擁抱她。這件事情我沒有對青鳥隱瞞過,我想,即使她此前一直想盡辦法地說服我接受咬血,也肯定會有不好受的感覺。
“雖然是我讓你去擁抱咬血的,但是在聽到你這麼說之後,我心裏還是揪住了。所以,或許這麼說你會感覺我很討厭,咬血沒有活着回來,我其實是鬆了口氣的。”她摸了摸我的臉,“但是,如果咬血和你一起活着回來就好了,我最近也經常忍不住這麼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不是很明白。”我說,“主要是後半段。”
“我看你是故意不想懂啊。”她感嘆地說,然後換了個話題,“晚上我想要帶你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