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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真不知道她要怎樣才滿足。”韋宗澤說。
葛離便道:“開嫺姐有很強的破壞慾。但是她一個小女人,除了破壞點情情愛愛的事情,還能破壞什麼?”
韋宗澤眼神一飄,驀然覺得葛離這話說得神準,“你最近時不時開金口了。”他揶揄道:“女人的事,一說一個準。”
葛離無奈,“要笑就笑唄,反正女人都這樣,你說你搞不清她吧,她卻把什麼事都做得很明白,你一看就明白,她是要錢,還是要什麼。但是你說你搞清了吧,她忽然轉個身又什麼都不要了。我就經常琢磨着,會不會只是想要個過程?”
韋宗澤哈哈大笑,笑完頗感同情,拍拍葛離的肩膀道:“我看許爲靜教會你不少東西。”
葛離也笑,一邊開車,一邊拿起香菸,“我抽支菸。”
韋宗澤說:“行。”
半夜裏,葛離送完韋宗澤,卻沒有立刻回自己的家,開着韋宗澤的車,轉道又去了車站路,把車停在染着多年油漬的路邊,然後坐在一家燒烤攤前,老闆上給他一碗排骨藕湯,他坐在那往周圍瞧了瞧,突然被一雙手捂住眼睛,不用猜也知道是誰。
許爲靜的溫熱的胸脯緊緊貼在他的背上,身體幾乎整個壓下來,葛離說,你這個放□。男人背是你隨便騎的嗎?下來。
許爲靜卻垂頭狠狠咬了一下他的耳朵,咬完跳到一邊:“我又不是沒騎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