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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宗澤還是沉默。
“不後悔是嗎?”
韋宗澤還是沉默。
傅劍玲嘆出一口氣,“我真傻,問這個問題就像在問我自己,生氣嗎?不生氣嗎?開心嗎?失望嗎?想你嗎?不想嗎?我可以繼續前進嗎?還是……”她話到此處,感覺韋宗澤把她抱得更緊密,久違的親密和熱望,以及那永不磨滅的過往猶如黑暗中的行雲。
“還是不前進了,停下來休息一會兒,很多想不明白的事情,就讓它不明白去吧。等我休息夠了,自然就好了。”可是,休息多久才足夠使她彌合自我呢。
往日成熟如見劍玲者,不過是一席脆弱的僞裝。韋宗澤再清楚不過抱在懷裏的人,數年來沒有長大,她的心靈一直停止在那一剎那。
韋宗澤懊惱地說道:“劍玲,如果我說後悔了,你就會原諒我,我會說的。如果我說對不起,你就能重新接受我,我也會說的。可是,可是感情這種事,沒有回頭路可走。你還記得以前送給我的畫嗎?《荒野的羚羊》,我一直保存着。可是直到現在我才發現,原來我把你留在錯誤的地方太久,以致於你完全封閉了自己。是我的錯。”
“那現在呢?”傅劍玲道:“現在,你告訴我怎麼辦?感情這種事沒有回頭路可以走。可是四年來,我走不出這個怪圈,不能進,不能退,我恨不得時光倒流改變初衷。韋宗澤,你告訴我怎麼辦?分開四年,你這麼自信我還依然愛你嗎?我們再見面的時候,你在那無聊的小紙條上寫那無聊的幾個字,有意思嗎?你想過我的感受嗎?”
“你誤會我了。”聽到此處韋宗澤急忙道:“那天是因爲我太激動了,而且我也很害怕,所以纔會寫在紙條上面。”
男人女人對同一事物的理解總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