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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言緘默下來,他只知道姐姐很早就死了,其他的,都是從爹孃那處聽來的話,大多是怨恨和無中生有自相矛盾的說辭。杜小言越大便越不相信,這時候夜深人靜,正好小區的管理員執勤,拿着手電筒掃到他們房間的窗了,一陣白光晃過。
杜小言問:“劍玲姐姐以前是怎樣的人?和現在差不多嗎?”
“唔!”這個問題倒難到葛離了,“怎麼說呢,我跟傅劍玲並不很熟。”託韋宗澤的福,他不喜歡自己的兄弟和女朋友走得太近,加上傅劍玲本身也不喜歡親近男生。
“不過,她以前和現在肯定是不一樣的,怎門說呢,以前……”葛離說:“如果是以前,她收留你,一定會比現在更投入。現在嘛,相處久了我覺得她有點封閉了。”
“封閉……”
“嗯,封閉。”葛離又極輕微地嘆口氣:“她不要像你姐姐那樣就好了。
這邊兩個人沒睡着,隔壁兩個女人在傅劍玲出門後也不約而同睜開了眼。
許爲靜坐起身來,拿過牀頭櫃上的水杯,杯中還有大半冷水,一口氣喝下去,就着月影開玩笑道:“媽[的],韋宗澤和劍玲兩個人這樣偷着跑出去,害得老孃[性]欲都來了。”
“可惜劍玲活得不乾脆。”她又說着,伸手梳理了兩下自己長長的頭髮,有幾簇糾結在一起,梳理不動,“嘶,好疼。”她埋怨,“什麼東西都一樣,糾纏太深,一扯就疼。”
彷彿話中還有三分真意,說得一旁默不作聲的薛澀琪索性坐起身來,從耷拉在牀尾的衣服裏面摸出一包煙,抽好,卻不怎麼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