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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澀琪心照不宣道:“我看你是怕葛離哪天突然神志清醒,對以前的事越想越膽戰心驚,然後跑掉吧!”
本是開玩笑的,卻真說到許爲靜的心坎上,“我以前那是年少輕狂,現在當然不一樣了。再說,不管我以前怎麼樣,女人嘛,保持新鮮感還是很有必要的。”
薛澀琪想想也是,有一個事實是大家都知道但是也都不主動提及的,就是許爲靜離過婚。離婚的性質跟她以往的劈腿史有種很微妙的不同。反之就像許爲靜說薛澀琪的,你跟蘇兆陽在一起就是給人當小三,難道你還能跟每個人解釋蘇兆陽和他老婆根本不睡覺嗎?
喫完飯,傅劍玲讓杜小言自己打車回家,杜小言覺得反正自己在這裏也就是聽她們女人間的話嘮,拿了打車的錢就走了。前腳出醫院,後腳就給韋宗澤打電話彙報。
韋宗澤正忙,聽到說傅劍玲已經好多了,住兩院就可以出院,倒沒有再婆婆媽媽地找她說什麼。
只看表面,除了許爲靜,薛澀琪和傅劍玲都清瘦了很多,但精神面貌卻較之前些日子還要好。薛澀琪一臉振奮地報告自己這段時間在她媽媽服裝店的感受,“我媽打的底子很不錯,可惜的是她年紀大了,眼界也不夠寬,現在什麼年頭了,再搞她那種過時的風格遲早要被拖死的,我這幾天說服我媽把南京路那家店完全交給我來試試,我媽正在動搖中。”
傅劍玲問:“你打算幹嗎?”
“我想把南京路那家店改做買手店,比別人先走一步。”薛澀琪說,“反正我認識不少這方面的人。”
傅劍玲聽得直冒冷汗,“你媽媽會被你嚇死。”‘
薛澀琪吐吐舌頭,“以前我太憋屈了,現在要好好拼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