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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很不好。”
“關於哪方面？”
“我說了也沒用。”
“明明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但我卻能感覺到你的情緒其實……很煩躁。剛纔的伱那麼眉飛色舞，可不是現在這樣。”
“全部都是好消息，有時候可能就是壞消息。”
鹿不二無奈地笑了，剛纔他也試圖繼續掙扎，企圖想讓夫人理解他所預見到的那個未來，但他還是低估了那種能力的強大。
他做的很多嘗試都失敗了。
比如他在闡述那個破滅的未來時故意露出極度驚恐的表情，但在其他任何人的眼裏他都是一副正常的樣子。
包括他用很多種方法去暗示，也都失敗了。
當然他也可以像瘋了一樣去做各種反常的事情，但代價或許就是被人當成精神病人，沒人會知道他是爲了什麼而發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