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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元凱將手中長刀一放,見那老漢命人下去做了,朝着李通崖樂呵呵地解釋道:
“這雪花酒啊,是將羊精膂肉批作薄片,用極好的酒煮爛,細切研成膏;別用羊筒髓、腎窠脂於鍋內熔油,拌入肉膏,用時以溫酒浸飲。”
萬元凱嚥了咽口水,低聲道:
“我五年前同族兄來過此地,點了這一壺雪花酒,頓時驚爲天人,念念不忘至今,在家中來來回回就那麼幾種喫法,早就淡出鳥了!”
李通崖在路上搖搖晃晃地坐了幾日車,日日喫乾糧喝冷水,聽了這話也是食指大動,不由期待起來。
兩人將聊了幾句,門外傳來一陣喧譁聲,走進來幾個身着棉衣的漢子,咋咋呼呼地坐下了,高聲道:
“吳老漢,上酒!”
“哎,爺幾位來啦。”
吳老漢連忙笑着迎上去,挨個奉承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