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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長老們的餘光不時從李牧身上掃過，也都是忍不住點頭。
“這小子，這麼點時間都要抓住參悟，難怪出身低微，還能走到這一步！”
“天資和努力並存，實在是少見啊！”
至於其他天驕們，此刻更是神情複雜。
李牧在劍道一途上的天資，他們是有目共睹的。
不僅在二十歲前成就意之境，乃至於連五階劍法真意都領悟了。
可就算如此，他依舊還是如此的勤奮。
這世間上最可怕的事情莫過如此——對手比你有天賦的同時，偏偏還比你更加努力！
這種感覺，簡直能夠讓人絕望，生不出半點追趕的心思。
簡直想讓人罵一句髒話——這特麼還追個屁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