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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位烈族成道境沉默，真的很難選，甚至他們都不想選。
裂羽的母親，當年爲了整個星空付出了性命，甚至可以說是半個星空的意志化身。
故而，一個準帝能在烈族擁有封號，這已經是絕對的身份證明。
可偏偏……裂羽天賦極差，只能去其他地方獵取機緣。
這倒也沒什麼，畢竟都是默認的事。
但所謂的命運，讓他與徐淵結下了這等恩怨。
這根本是死局，不管死哪一個，都置烈族於不仁不義之中。
“總要有人當惡人的，選吧。”
“我選徐淵。”
“徐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