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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人已經虛脫了，大腦完全混沌不清，全身上下都沒有力氣，眼神呆滯，喃喃開口。
他已經從最初的憤怒，到恐懼，到歇斯底里，到求饒，再到現在的生無可戀。
他徹底放棄了。
只想死得痛快點，可對方完全不給他機會。
直到這一刻，趙龍才知道自己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人。
一個看起來很溫和，實則內心比謝東還要狠辣的人。
狠辣到，讓他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
因爲到現在爲止，李二寶也只是說了兩句話而已。
“讓我死吧，讓我死，別折磨我了，我求求你，讓我死……”
趙龍又被浸了幾次，拉上來時，嘴裏的河水下淌，說話只有自己才能聽得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