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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爲這句話，說李二寶和劉凌菲是一夥的，都不爲過。
“嗯，我之前答應過她，不過你們怎麼定性是你們的事，我知道的有限，她到底有沒有違法犯罪，我也不太清楚。”
李二寶把球踢給姚靜。
意思是說，如果劉凌菲真有無法犯罪活動，那麼你們該怎麼判怎麼判，自己肯定不會偏袒包庇。
他也做不到。
“嗯，關於劉凌菲犯罪事實的問題，夏潔那邊還在調查，如果沒有問題的話，不用你送，她也可以正當行使公民權利，沒人會攔着她。”
“不過有個人，是肯定出不去了。”姚靜忽然說道。
“誰？”李二寶問道。
“馮德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