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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穿了一身藕色長裙。坐在了許凌對面。
許凌要起身，被她定住了。
“記得孟洋嗎？”三娘輕輕問。
“孟洋？她在哪裏？她……”許凌急切。
“她死了。三年前，死於洪水。是救人的時候死了的。”三娘道。
許凌猛然搖頭：“不可能，怎麼會死的？不可能！”
“她叫我替她跟你道別。也叫我替她謝謝你。她那時候纔是個剛畢業的女孩子，在帝都生活不容易。你們的愛情沒有結果，但是你對她的照顧是做不了假的。”
“不……不……她真的死了？”許凌問這話的時候，眼淚已經下來了。
“你忘不掉你的前女友。這幾年，許凌走了，你難道不該輕鬆？可是爲什麼，你又不能釋懷？”三娘只是好奇，純粹的好奇。
她們神族，妖族，都沒有這樣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