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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沒有耐心等到第二天,見夏和李燃商量了幾句,決定讓她爸爸下午就住進腫瘤醫院。
兩人在車後座上聊着聊着,達成了一致意見,門靜脈癌栓兇險,早半天是半天。
李燃沒有跟她細說自己費了多少功夫找到已經和他爸爸結仇的叔叔,又是怎樣討到了那麼多流程門路和“中間人”的聯繫方式。但她看得出來,前一天晚上他沒少喝。
“那個叔叔剛換過肝,能喝酒嗎?”
“自己玩不了,就帶一羣兄弟看別人玩,過眼癮,以前自己喝,還知道悠着點,現在都是下面的人替喝,勸起酒來像憋着股勁兒要別人的命。媽的,心理變態。”
陳見夏低下了頭。人說大恩不言謝,她終於明白什麼意思了,不是刻意不說,是講不出口。
“我可不是跟你訴苦啊!你別感動哭了。”李燃撇清,還誇張地往旁邊挪了挪,好像怕被陳見夏眼淚澆到。
然後他發現見夏一臉沉靜,沉靜得有些可怕。
“下次要不帶上我吧。”陳見夏說,“如果有下次的話,我也能喝一點的。”
正在這時楚天闊的電話打了進來,估計是開的免提,凌翔茜跟他你一言我一語的,陳見夏索性也開了免提,讓李燃一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