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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問陳見夏:“你知道爲什麼凌翔茜找你做伴娘嗎?你們倆都不熟,顯得她窮途末路似的。但她不是找不到人。是她自己標準高,不是因爲找不到人。”
見夏笑了。楚天闊爲愛人辯護的時候,居然會這麼笨拙。
高中的時候,他倆祕密交往,表面很理智,情到深處楚天闊也曾當着陳見夏的面抒發一些不像他說得出來的肉麻話,比如很心疼凌翔茜,明明那麼小心翼翼地做人了,還是一個真心的同性朋友也沒有,身邊圍繞的“閨密”不少,都對她懷着一些別樣的情緒,幾個男發小又遲鈍。
“她很不快樂。”少年楚天闊說,“但我幫不了她,我只會把她影響得更小心做人……更不像她自己。”
少年陳見夏當時自然不知道如何回應,但現在,人生起落,她明白了許多。
“找我當伴娘怎麼就窮途末路了,”陳見夏語氣輕鬆地擡槓,“是我在校友裏太沒存在感了嗎?當伴娘咖位不夠?”
楚天闊笑了。
“我和她一起走過一段夜路,分享過同一首歌,在我自己也非常難過非常不快樂的時候。她在家複習備考,我們一起喝過熱巧克力……誰告訴你女生一定要三年手拉着手上廁所纔算朋友?婚禮是很重要的時刻,她就是因爲真心相待,所以不希望身邊站着一個塑料姐妹,否則以她現在的事業和風光,隨便找個你所謂的‘閨密’不就得了?這把年紀了,同學們都在經營人脈,凌翔茜但凡主動邀請,她會缺伴娘?”
楚天闊說,剛纔那段話,要是她也聽見了就好了。
“你轉述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