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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靈疑惑地看向沈昕月，後者笑了笑，“幻境裏我可以感受到，尤其是你的想法。”
她的想法？伏靈冷汗直冒，有些尷尬，她在心裏罵過好幾回沈昕月，尤其是在沈家滅門後，不會事後算賬吧？
像是看出來伏靈的忐忑不安，沈昕月轉過身憋笑，哼，小屁孩，當時不是罵得挺開心嗎，現在知道怕了？
伏靈看到了沈昕月顫抖的肩膀，還以爲當時罵太狠，人現在還沒緩過來，上前道，“對不起呀，不應該那麼罵你的，畢竟你沒看過話本子，不知道有些男修渣也很正常，以後……”
感覺越說越不對勁的伏靈立馬捂住嘴巴。
沈昕月捂臉的手慢慢垂在身側，握拳，想打人！
“對不起。”看着有些生氣的沈昕月，伏靈一下子彷彿見到了憤怒的師尊，雙手食指有一下沒一下地對戳，軟糯糯道。
沈昕月回過身，嘆了口氣，揉了把伏靈的頭，“你這小丫頭，還想不想接受我的傳承了？”
“想的想的！”像小雞啄米一樣，小腦袋點的特別歡快，看着眼前含笑的雙眼，溼漉漉的眼睛裏眼珠一轉，好奇地問道，“前輩不是自殺了嗎？怎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