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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靈將視線移至他身上,就聽到他繼續道:“應該是哪個宗門或者世家的老祖。”
“這消息有什麼好傳的?”
慕清舟輕笑一聲,給伏靈添了一杯靈茶,解釋道:“冥界的連通意味着天道還在,還是完整的。”
“你的意思是,宗門就是要提醒那些想走歪路的好好考慮考慮。”
“確實。”慕清舟將糕點推到伏靈面前,“試試?”
伏靈淺淺咬了一口糕點,脣齒留香,甜而不膩,入口細膩,“沒醒到這茶館的糕點竟然這麼好喫,這收益不去開間糕點鋪有點虧。”
慕清舟聽完,也捻起一塊:“味道確實挺好,多打包一些。”
茶館裏在老頭走之後,又繼續議論紛紛,有特意透露出的,有誇大的傳聞,有各方怪事……
以及蘇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