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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也許他買不起這麼貴的藥？不，這不可能，但我想知道他們是否試圖以更便宜的方式擺脫它。
“金吉先生？”
當毛毛膽怯地叫出自己的名字時，金吉剛纔那優雅的神情頓時變得陰沉起來。我以爲他把手指放在眉毛之間，但後來他行爲不當，開始把下巴抵在下巴上。
“……我只是想問一下，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算你問我的意圖是什麼，我也已經以我自己的方式下定了決心。我一直在考慮一種不留下任何證據的死法。”
金吉的臉從他的掌心滑落，“撲通”一聲撞到了桌子上。毛瑪子本能地弓起了背。高順接近進士，進士卻用手攔住了他。
“我問你一件事，你這幾天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嗎？”
這是不是意味着金石要除掉毛毛了呢？我別無選擇，只能確認這一點。
“是的。我確信你會忍不住成爲一個礙眼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