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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謝！”“多謝！”“多謝……”
一聲聲道謝中，劉昭變的麻木，他任由這些亡魂肆意侵擾，天下式也不再抗拒，奮力的抵抗，漸漸的，他不知道有多少意侵入體內，也不記得有多少熟悉的人徹底消失，只知道這些意更換的速度愈發頻繁。
“是他們變弱了？不，是我變強了。”
這些亡魂借劉昭之手解脫，同樣的，也給了他一份饋贈，在他們刻意的磨礪下，象徵着天下式的那棵樹苗茁壯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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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是主幹變粗，變高，隨後想出錯落的枝幹，然後長出茂盛的葉子，唯一不變的，是頂上那兩瓣嫩芽，那是虎與蛟化身。
“它們怎麼不變呢？”
劉昭知道，這虎與蛟是他的意，踏入降婁境後，它們就是命格之果，即道果，所以，若虎蛟有變，他必有變化。
“好奇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