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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毅,今夜也是他們當中的一員,自知道文院夜裏華光不滅後,他便約着同窗一起留在此處夜讀。
“毅哥兒,今日那位學兄講得這篇策論可真是妙啊,尤其是這句: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
我原以爲先賢本意是要愚民,不想其中道理卻是如此兩重,真是快哉快哉!”
趙毅聽罷這人的話,臉上亦是認同之色,嘆道:
“當今雖好武功,可也胸懷天下,似這等模棱兩可之言,原本先生們是不會多講的,如今言路大開,像學兄這般學子也可廣論先賢之言,真是盛世!就是不知那位學兄何時能夠再來了!”
這話一出,衆人臉上皆是憾色,今日本是沈巍先生過來講課,中途先生有事,便由一位學兄爲他們講策論,許是同爲學子的緣故,課上竟無一絲拘束之感,聽得是如癡如醉。
“今日的策論講得真是精彩,那些學弟們怕是聽不得沈先生的課了!”
某處不大的房間內,一名身着玄衫的少年正挑眉說着,他的坐姿並不端正,但卻不顯粗魯,如墨如瀑的三千青絲隨意用一條黑色髮帶束起,俊朗不羈的面孔頗有古之潘安遺風。
而他對面的少年亦是一身學館玄衫,不同的是,這少年面容並不俊美,但也不醜陋,而是說不出的端正,筆直卻不張揚的眉毛,高挺又恰到好處的鼻樑,配上那薄厚適宜的嘴脣,就連他的髮絲都是那般的整齊,令人挑不出一絲的毛病。
聽到對面好友的稱讚,他放下手中玉毫,行了一個極爲標準的叉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