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琉河很大,十丈駟車可在路上隨意穿梭,七丈木樓在道旁比比林立,琉河很小,八成以上的稅收皆來自琉沙製成的琉璃,因此這裏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爲了這二十里長的琉璃作坊街開設的。
對於作坊主來說,這二十條長街是一隻下金蛋的母雞,任其索取;對於琉河城裏的普通居民來說,這二十條長街是他們上工之地,厭煩不已;對於挖沙工來說,這裏就是他們的一家的生計來源,對於劉昭來說,這二十條長街將會是他這幾日一直都要待着的地方。
“大人,今日那三人都無異動。”
“嗯。”
琉河大橋上,劉昭俯瞰着一望無際的琉河沙場,心中再無初見時的那般激盪,平心而論,這裏的風光很美,忙忙碌碌的人影,沙工們整齊的號子聲,偶爾跳動的鱗光,就連遠處吹來的寒風此刻也溫柔起來,遠遠不同於學館那種出塵莊嚴之美。
可現在,他沒有心情欣賞這些,手上文書寫的東西無一不在提醒他,昨晚那個男人有問題。
“還好虎叔沒摻和進去,只是與人通姦算不得什麼。”
大衍律法經過七千年的演變,每一紀對於通姦這一罪都是不一樣的,例如上一紀,凡有通姦者,男女各杖三十,流六千里,本紀則以爲凡是不過個理字,視情況而定,從斬立決到杖三下皆有之,似劉虎這般女方喪夫,且生活難以爲繼者,連杖三下都不用,教訓兩句便罷了。
“就是可憐我蘭嬸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