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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你怎麼來了?”一清瘦男孩急匆匆跑出來,手上溼漉漉的,還有不少皸裂。
待他走到跟前,見瑾音看着他的手,便拿抹布擦了擦手,才問道:“家裏出事了嗎?”
聲音裏還帶着隱隱的擔憂。瑾音嘆口氣,搖搖頭:“沒事,家裏一切都好着呢。”
“那就好。”瑾言如釋重負,本想讓她進來坐會,可一轉身,劉小五正防賊似得盯着他們姐弟倆。
瑾音瞧出了他的窘迫,忙拉住他,衝裏開口:“小哥,我和我弟在旁邊說兩句話。”
說完便拉着瑾言走到一側。瑾言面色已如常,問了家裏弟妹情況,又問了瑾音前段時日生病的事宜。都說長兄如父,放在謹言這個八歲的孩子身上一點不爲過,稚嫩如他方方面面考慮周全,問了個邊。
瑾言一聽瑾音會打獵,喫了一驚,不過他又想,父親就是獵戶,阿姐年幼時也是跟着父親學過的。若不是爲生活所迫,阿姐一個女孩子怎麼會上山去。
瑾言沒有察覺瑾音內裏已換了芯子,畢竟他這兩年出來做事,一年到頭回去的少,即便是弟妹,現在也有了很大變化。
待他問完家裏情況,瑾音纔開口問了問他的境況。雖然他只是報喜不報憂,可瑾音也明白了他現在的境地,在酒樓的日子可能並不輕鬆。是了,做學徒工的日子怎會好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