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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丞氣得一噎, 兩人一共沒說幾句話，夏昀都能找到威脅他的東西，看起來隨意不上心, 實際上記得很清楚，也知道任丞打的什麼主意。
“我剛和你開個玩笑。”任丞無奈, 忍不住問：“你就這麼想坐在陸老師旁邊？”
夏昀側目, 淡淡道：“因爲必須給每個人記錄評價，我不習慣寫字的時候旁邊有人, 側邊進出也更加方便。”
一排連着的座位上，只有最右邊的位置，右手邊沒有人，也不存在碰到任何東西、任何人的情況。
聽完這個回答，任丞更加奇怪, 右手邊坐個人而已，一般人都不會特別抗拒，除非有極端的潔癖, 之前在化妝間裏夏昀明顯沒有。
再加上學生年代，難免遇到有同桌時坐在左側、會議廳聽講座時兩側都有人的情況。
任丞不解：“你上學的時候難道也是這樣？”
要真是這樣, 夏昀可真是個怪小孩。
夏昀垂下眼, 面容冷淡：“我沒有上過學。”
任丞沉默，某些無意間看過的網絡八卦不合時宜地閃現在腦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