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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從南見她都不站在自己這邊，又看向殷凌：“舅舅，我不想放棄現在的事業，您知道我有多重視這份事業，我沒辦法放手。”
殷凌臉色淡漠，沉聲說：“我這段時間稍微查了一下你的工作。”
葉從南沒想到他突然提起這個，頓時一愣。
殷凌身形修長挺拔，眉眼間是沉澱下來的沉着鋒利，葉從南卻發現，殷凌此時說話時的神態，和下屬說話時彷彿沒什麼區別。
“之前你想要錢，我願意給你，但你並不是將錢花在人情世故上，反而用來潛規則，是嗎？”
葉從南有點緊張，他握了握拳，說：“……我都用在維繫感情上……和他們交了朋友，導演們對我更加信任，願意用我，怎麼能說是潛規則，這些都是正經的來往。”
“花錢買曲、甚至製造輿論，也是你說的正經來往？”殷凌每一個字都如同結了冰。
殷凌平時很少教育他，他臉上氣壓極低，此時謊言被不斷拆穿，葉從南像是被從裏到外看穿了。
他們家的人不關心文娛，葉從南在網上做了什麼事，一般都是由他轉告給家人。
他又怎麼知道，殷凌會突然調查他，並且將他的做過的事直接說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