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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啞巴！”沈然壓低聲音喊道，“你要回去睡覺了嗎？小心看路，別像我一樣摔倒啦！”
對方完全不搭理自己，甚至沒回頭。
沈然接着喊道：“也別學我喝酒哦！”
裴令原路返回，原本氣勢洶洶的，然而到了窗臺底下，看見那高高的窗戶，氣勢又忽然沒了。
他爬不上去。
心情特別不好。
他站在原地冷靜了兩秒，卻又突然轉身，朝着剛纔的路又走回去。
這時系統忽然開口了，語速有點慢，似乎是在猶豫：“宿主，你還好吧？”
裴令沒搭理這句廢話，反而問道：“系統你最好老實回答這個問題。”
“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