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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懷疑裴予質能聽見,畢竟這裏太安靜了。
這個問題要他怎麼回答?
實話實說是不可能的,可是撒謊也很難,無論是託夢還是奪舍的說法,在裴予質這裏就像在進行一場小丑表演。
不知怎的,他盯着昏暗中那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喉嚨裏就卡着一個字,本能一般想叫一聲“哥”。
然後他們就可以像小時候那樣,默契地不再追究任何事情,各做各的去。
但現在不可能了,他不是裴令,裴予質或許也不再是以前那個裴予質。
那張曾經還略微青澀的臉,如今已經變得輪廓深邃。說實話,裴予質相貌很好,卻好得並不多麼陰沉或者張揚,更像是在冰點以上徘徊的淨水,平和時還能緩緩流動,但這會兒就快要結成冰了。
走神了片刻,裴令從那副五官上拉回思緒。
裴予質這麼在乎“裴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