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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予質問道:“提到裴令了嗎?”
“他說自己以前和裴令住一個房間,是很好的朋友,您想問什麼都可以去找他,但是能輕易看出來他沒說實話。”
裴予質的語氣和工作時沒什麼區別:“把人支開,別讓裴令看見。”
“裴總原本不是打算讓他們……”雍九的話說到一半又閉上嘴。
他轉頭朝着窗外,裴令的身影雖然清瘦,卻並不像揹負着什麼往事一般沉重,是不同於小時候的舒展挺拔。
經過這兩天的試探,他懷疑裴令已經忘記了在福利院所經歷的很多事情,可能出於記憶的保護機制,或者只是不想記起。
他尊重裴令的決定。
如果裴令不想回憶,那他就不會主動提醒,那本工作日誌他會藏得好好的。
但尊重裴令不代表他什麼都不能做。那幾個人的命都得留好,脖子洗乾淨,給裴令預備着。
“別讓他接近,”裴予質難得又重複了一遍要求,“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