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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從裴予質那裏看不見裴家的惡,也得不到關心,所以他幻想出了一個不存在的裴予質,對他體貼到可笑。
裴予質可以對任何一個人冷漠,但是不可能毫無心理負擔地殺人。
隔着手機,他們無法看見彼此的臉,但只有這樣一些話才說得出口。
“裴予質,”他說,“這種髒事應該我來做的,你憑什麼替我做了?”
那邊暫時沉默着,所以他繼續道:“你乾乾淨淨的不好嗎?一輩子當個觸摸不到的高嶺之花就好了,就算不理我也可以,爲什麼要爲了我殺人?”
從剛進裴家開始,他就覺得裴予質的內心是善良的,和他相反。
不然也不會在小時候剛見面時,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正在流血。
裴予質是那種即使出手也點到即止的人。甚至裴令幻覺裏的那個少年裴予質,也從來沒幹過一件世俗意義上的壞事。
他那時候認爲,自己和裴予質其實很適合形影不離。
裴予質當高嶺之花,自己就可以兇相畢露當一條會咬人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