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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權的手依然穩定,面色平淡:“你是擔心他將我這份奏章的內容說出去?那麼他剛纔,可曾說了什麼?”
“說是讓老爺小心,說這份奏章極易招惹是非,不能輕示於人。”
管不易有些苦悶的說着:“不過我聽說這位安國公世子名聲狼藉,一向喜招惹是非。此人不但是世家之子,更無惡不作。一旦老爺這份奏章走漏了風聲,我恐老爺你——”
“恐我丟官失爵,死無葬身之地?”
管權聞言卻笑了起來,丟下了手中的筆:“孔曰成仁,孟曰取義,唯其義盡,所以仁至。讀聖賢書,所學何事?而今而後,庶幾無愧。我既寫下了這份奏章,就不懼一死。有些話別人都不敢說,難道要我管權也要裝聾作啞麼?再者,你怎就想當然的以爲,那嬴衝就一定會將我的奏章泄露?”
管不易不禁愕然:“可傳聞中那位世子,一向都是唯恐天下不亂的。這幾年內,就有好幾位朝官因他之故,最終丟官棄職。”
其中最出名的,就是兩年前的一位禮部員外郎,因得罪嬴衝而被罷官。據說緣故只不過是因那位員外郎多嘴,揹着人說了嬴衝幾句不是。又恰好這些言語,傳到了嬴衝的耳中。
禮部員外郎已是五品高官,可嬴衝卻偏能將之強行拉下馬來。這使嬴衝在京城中是兇名昭著,也正因這次事件,那位安國公世子才奠定下四惡之首的名聲。
管權搖着頭:“傳言豈可盡信?且那幾人丟官棄職,也非是無緣無故。相較這流言蜚語,我管權更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