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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宣娘一案,陛下會讓人盯着的,定不會讓人害了她。不過你仍需小心,不可大意。畢竟那兩家,雖已鬥了起來,可要說他們最憎恨之人,卻是非你莫屬呢——”
見嬴衝依然笑意盈盈,淡然如故,米朝天不由搖頭:“算了,你這孩子,哪裏用得着我來擔心?嗯,還有府外的那一位,國公可莫要太過份了。有道是冤家宜解不宜結,他既已上門來請罪,國公何妨大方些,給兩家留些餘地?畢竟如今聖上,還有事用得着他。今晨有數位御史彈劾他尸位素餐,管束不利,坐視京城亂起。致使大理寺少卿王佑被亡命之徒刺殺不說,更有膽大妄爲之輩將兵部數百墨甲偷運出城。可陛下他已準了這位戴罪立功,正指望此人,追查這兩案究竟呢。這個時節,還是讓他能專心於公事纔好。”
這使嬴衝脣角微抽,略有些不滿,不過到底還是答應了下來。他知道米朝天,說得是正在他安國公府外等候的那位王煥章,王府尹。
原本按嬴衝的想法,是準備把這位府尹大人,也同樣晾上三五個時辰,以報前仇的。可既然米朝天發了話,他也就只能‘不爲已甚’了。
其實米朝天說得也對,王煥章越能提早從他這邊抽身,就越能專心一意的與兵部之人撕咬。
送走了米朝天,嬴衝也依言將王煥章請進了府。不過用得卻是下人進出的偏門,接見王煥章之地,也是在偏廳之內。
相對於王煥章京兆府尹的官位而言,這無疑是莫大的折辱。
不過王煥章倒沒怎麼生氣,好似看不見這安國府的種種無禮之舉似的。無奈勢不如人,幾天前他折辱嬴衝時,也更顯過分。
且嬴衝的年紀,正是氣血方剛,年少輕狂之時。這位若在這情形下,還能對他以禮相待,只會更使他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