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帳內衆人都明白凌落是割袍斷義,心知鄭凜然要履行承諾,都知道不便留在這裏目睹她難堪,紛紛起身跟隨凌落離去,頃刻間走了個乾淨。
鄭凜然仰首飲盡杯中酒水,臉色竟泛起圈紅暈,火辣辣的燙人。她心中實在慌亂,七月恨她,她並不在意。她從沒有把自己視爲步驚仙的妻子,她只是沒有想到凌落竟然都無法阻止北君。
儘管她儘量想裝的平靜,但根本做不到。她從沒有與男人親密接觸的經驗,曾有過的幻想對象也只是凌落。當初兩位王子確實對她有意,但哪裏敢胡亂有非禮之舉?那時她也還在猶豫是否接受,後來覺得畢竟也是王子,有心考慮的時候凌落就跳了出來干涉,硬把兩位王子開罪了徹底。
步驚仙蹲坐在鄭凜然面前,望着她笑。
“凜然宗主似乎很緊張。”
“只是酒喝多了。本宗不過是不願當失信小人,何需緊張?北君說笑。”鄭凜然努力裝的鎮定,偏偏心中依舊慌亂。
“噢?”步驚仙失笑道“莫非凜然宗主真要爲那個叫做步驚仙的無名之輩守寡終身?據本君打聽所知,他不過是北靈山最無用的弟子,不得北靈老人前輩喜愛,未曾學得武藝本事不說,更是北靈山上最骯髒污穢又無依無靠的低賤之人。本君實在不相信那樣一個人能夠配得上宗主的美貌。”
鄭凜然頗覺意外,沒想到他會把這些事情都早早打聽了清楚,不由暗覺丟臉,想起步驚仙時,她總覺得是一個恥辱的印記。
“北君倒是打聽的清楚。”
“那是自然,本君既然對凜然宗主志在必得,豈能連這些事情都不事先打聽仔細?”步驚仙說罷又替鄭凜然滿上一杯,遞到她面前道“宗主愛喝,本君就爲你斟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