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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如寄納罕地揚了揚眉,朗聲一笑:“你居然真的能聞出來?不瞞你說,我自小便在用一種藥丸,別的我不知,裏面有曼陀羅花卻是曉得的。”
這回輪到畫角喫驚了。
她上下打量着裴如寄,見他身姿巖巖面色朗朗,沒有絲毫病氣在身,並不像久病之人,怎地自小卻在用藥?
“怪不得府中栽種着那麼多的曼陀羅,我以爲是伯母在用藥,卻原來是你在用?可我瞧你也不像有病的樣子。”
裴如寄笑了:“我自然沒病,只是自小體弱,阿孃去廟裏求了方子,據說常年服用便可易筋換骨。”
沒病還用藥?
有病的那個人卻在發病時痛得死去活來連個郎中都不請。可見平日裏更是不用藥的,雖說他的病痛是咒術,但緩解疼痛的法子總是有的吧。
畫角瞄了虞太傾一眼,見他的臉色在淡淡的燈光交織下,顯得越發寒涼。
“這麼說來,那藥倒是有用?”畫角問道。
不然,他也不會用這麼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