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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問夜嵐，是因夜嵐完全不曉得他們之間的事，以他局外人的立場，看人看事應當是最準的。
可沒想到他說出的話，竟這樣不中聽。
“治個傷就成結髮夫婦了？”帝寂的目光，在濃重的霧氣遮蔽下，清寒至極，“你沒瞧見她方纔袖手旁觀，害得那男子幾欲被猙獵殺？”
“最終她不是出手救了他嗎？可見捨不得殺他，也許兩人只是鬧着玩的。”夜嵐徐徐說道。
“原是鬧着玩啊。”帝寂的聲線平穩，聽不出任何情緒上的波動，但不知爲何，夜嵐卻敏感地察覺到他動怒了。
在看眼色這一點上，夜嵐比麒麟要強太多。
他正待說什麼，便聽得“咔嚓”一聲響，來自於帝寂的寬袖中。
聽上去似乎是木製匣子碎裂的聲音，隨後一股淡淡的甜香自他袖中逸出。
夜嵐活了極其漫長的歲月，但他從未聞到過這種氣味。
“君上，這是什麼氣味？”夜嵐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