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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念移植法術後來被該部落獻於血腥族的王,廣爲各部族大祭司所修習。真正的施法者其實是種植意念的人,但被種植意念者卻感覺是自己,承載法術反噬的也是他。血腥族往往用於面對危機,戰士自願奉獻生命以求大祭司長久活下去,保護部族太平。
被罌粟不離這般使用,當真只有人類纔想的出,做的出。兩妖族內若有人以此法害人,事後必被精通法術的祭司所察,縱使有一萬條命也絕活不過兩妖王所派使者的追殺。
再者,兩妖族信仰強烈,且榮譽感,自尊心幾乎勝過一切,寧可死也不會做這等受衆人唾棄的事情。在她們的認識裏,死亡並不最可怕,所有生命的終結都會在未來被自然精靈以新生形式獲得延續,如果做出爲種族所不齒,喪失榮譽自尊的事情,將來就再也不能重生爲妖精,那纔是最可怕的事。
個人的私慾全在不損害自身榮譽和自尊的前提之下,故而爲人行事幹脆直接。種族內部階級和強弱劃分鮮明,不如族人強大在他們看來也非恥辱之事,維持自身的榮譽感和自尊就是獲得尊重和認同的基本途徑。
罌粟不離說完她的故事,最後悠悠長嘆。“所以,很感激你順手救我,再過些年,三妹死前必定不忿我仍活着,非先殺我不可。儘管騙她相信收集全部神祕紋章能恢復元壽,只怕她也熬不過幾年……‘旋又忽然住口,轉而探問起他’你叫什麼名字?是何出身?”
“席撒,出身的小部落早已經滅亡,不提也罷。“他雖回答的輕描淡寫,罌粟不離卻聽的認真,只見她眉頭微鄒,沉思半響,忽然輕笑。“很古怪的名字,更像妖精族語。我知道你父母是誰,難怪見你發上有常人看不見的深藍元素能量光,果然有血腥妖精族血統。過去統領黑沼澤部落的席王該是你生父不錯吧?”
席撒想不到她竟記得這些陳年往事,便也不否認,點頭稱是。
“他可是個了不起的男人啊……那種時候竟然敢倡導跟妖精族和平共處,本領倒也不俗,還勾了個血腥妖精妖族女人生下孩子,頭一個能讓血腥族甘願婚配的男人。那時候引起的震動實在不小……”
席撒不由被勾起年幼記憶,時隔多年後的今天,仍舊清晰記得部族被屠殺滅亡的景象,仍舊記得人類衆部落逼迫他父親殺死母親懺悔的場面。他父親沒有屈服,他母親也沒有自以爲是的試圖以自絕換取丈夫生存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