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豔陽天倒也不堅持叫陣,盯那黑斗篷覆身的人道“既然如此,眼前之仗暫且作罷,他日還想跟閣下請教高明!“那人微微點頭,便似答應。衆人各自收起兵器,詢問阿呆詳細。
“頭領它掉地洞裏啦啊!”哪裏的地洞?“”好多人打我,忙着打架殺人跑忘了。“衆人相對愕然,豔陽天連罵他的話都懶得多說,道聲‘去找’。領先出了山頂洞穴,問起席撒出事詳細,阿呆直言不諱。
“三個人打頭領,我幫忙,一斧子砍過去,打死兩個,把頭領也震進地洞了啊。”
……
夜風陣陣,寒意冷人。席撒全身知覺已經麻木,他料想不到阿呆的遭遇,始終不見他領豔陽天尋來救助,心裏早猜測無數理由。到最後,再也不能想。內傷處處的身軀讓經脈內力流動受阻,震動導致大腦震盪受創,加上痛楚的刺激,讓他精神無論如何不能集中一處,妖法自然也不能施展。
他不知道僵硬的手臂還能支撐多久,無論如何又必須支持下去。倘若摔落,不死真是奇蹟。衰弱的身軀漸漸背逆他意志期望,麻木的手臂開始顫抖,痠痛的感覺折磨他幾乎寧可摔死也不願繼續忍受。
席撒知道這樣絕無法堅持多久,慢慢沉靜心境,盡力調和所能運轉的內力陽氣,痛楚稍減時,思慮也變的沉靜。便如過去許多次被撒拉處罰吊在崖外那般,空寂一切思維感受,如坐禪般抹殺自我存在感知,痛苦,感受也就不存在。
終於入定後,他整個人再無生氣,彷彿雕像般連呼吸都已停止。無論夜風吹過,又或足蟲爬過,始終紋絲不動。就好似,從崖坡形成開始,他就這樣姿勢吊懸,當然也就如同崖坡般,還會安靜的存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