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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是瑣碎的,對於更多的人而言,甚至說很難有人能逃離這種瑣碎。殘韌想逃開這種瑣碎,隨心所欲的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首先必須自己放棄慾望,所以,殘韌從來沒有什麼刻意的慾望追求。
換句話說,其實也就是沒有生活目的人,從另一個角度而言,也叫沒有上進心。
是的,知道殘韌存在的,大多數人眼裏的殘韌,就是這樣的。自從柔可夕出發前線後,殘韌總覺得少了些什麼,環境仍舊是那環境,寧靜,然而這寧靜中卻少了種充實。
於是殘韌想做點別的事情,殘韌會的東西並不多,殘韌更不可能會替自己找事務處理。殘韌當然是繼續鑄造,那是從小學到大的技能。不過鑄造也好,或是奏琴也好,都僅僅是因爲殘韌喜歡,對於這兩者技藝本身,殘韌是沒有任何目的和追求的。
也因爲如此,殘韌才踏出了殘府大門,才聽到鐵匠鋪裏不時來往的某些人口中提起的自己,一條躍過龍門的魚,一個除了享受什麼也不會的男人。其中的味道,有鄙夷的恥笑,有無所謂的平淡,有帶着妒忌的譏諷……
殘韌聽的很清楚,不過殘韌毫無所謂。自小認識風流後,類似的嘲笑,早已經聽的麻木了,聽着這些言語,殘韌早已經沒有了任何難受,憤怒,或是冷笑。
瑣碎的生活中,言語的交流永遠是宣泄自我情緒的最佳方式。
“今日我想借用你的店鋪,我想鑄造東西,但只想親手鑄造。”鐵匠的身材向來魁梧健壯,殘韌第一趟見到一個比自己還瘦得多的鐵匠,當然,這前提是殘韌如果能算是鐵匠的話。
“五百兩一天。”鐵匠不冷不熱的道。這不是筆小數目,至少殘韌覺得鐵匠開價非常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