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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爲房子買在晉城大學附近,基本是爲了他買的,也沒寫沈皓的名字,他怎好意思開口要錢。
現在想來,他們的分手早在買房時就已有預兆。
他想要一個家,而沈皓只把他這兒當做旅館,走的時候毫無留戀,彷彿這七年只是他的一廂情願。
也確實是一廂情願。
沈皓直得像鋼筋,與他在一起是爲了什麼,他心裏很清楚。
他們讀研時相識,那會兒他已經存了不少積蓄,也願意給對象花錢。畢業後用全部積蓄付了首付,恰好沈皓想留在晉城找工作,住他這兒能省一大筆房租。
他們就像大多數喪偶式婚姻中的夫妻一樣,分明對彼此毫無感情、也無激情,依然各取所需地搭夥過日子。
而他的“需”,沈皓也勉強算是滿足他了。
來到晉城讀研、讀博直至工作,這忙碌而孤獨的多年間,沈皓的存在,稍稍給了他一絲慰藉。
昨晚看到分手信息的剎那,彷彿從身上狠狠剜下了一塊肉瘤,治好了他的沉痾痼疾,他感到解脫,卻也疼得透骨穿心,不得不去買醉麻木自己,甚至想找個陌生人證明自己並非沈皓所說的那般無趣,並非沒了沈皓就要孤老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