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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ent:「你從哪兒得出的這個結論?」
詹子延:“我們今晚一起撿了只貓,我想讓他幫忙起個名字,他卻說隨便。”
駱愷南:“…………”
Kent:「這能說明什麼??」
詹子延有理有據:“我前男友也經常用這種語氣,買房的時候說隨便,因爲他沒打算長住。問他晚上想喫什麼,他也說隨便,因爲他根本不打算回來喫。”
“心裏不在乎,纔會這麼說吧?如果是我,無論對方是我的對象、朋友、還是學生,當他們認真提問、想要得到參考意見的時候,我肯定不會說隨便。”
“是不是我一頭熱了,Kent?”詹子延輕聲問,唯恐驚擾了誰一般,“他就像我屋子外邊的太陽,短暫地停留片刻就離開了,我卻想靠他取暖,是不是很傻?”
“……”
理工男駱愷南沒有文藝細胞,但不代表他聽不懂比喻。
詹子延把他比作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