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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延,你有時候特別可惡知道嗎?”
詹子延乖順地摟着他,快喘不上氣了,仍然盡力張開嘴,任由他採擷,所以此刻的眼神很迷茫,也有點兒委屈,似乎不明白,做到這份上的自己有何可惡之處,但最終還是順着他的意思,反省自己:“我哪裏做得不好嗎?你說,我會改的。”
“就是這種時候,特別可惡。”駱愷南咬磨他的脣瓣,“如果那晚在酩酊撿走你的人不是我,你肯定被人玩兒死。”
詹教授尚存理性,很嚴謹地針對這個假設,提出自己的見解:“這種情況發生的概率,沒有到‘肯定’的地步,酩酊不是gay吧,哪有那麼容易遇到gay啊……遇到好心人、或者沒人理我的可能性更大。”
駱愷南捏住他臉頰,挑起眉尾:“哪怕概率只有萬分之一,一旦發生,你百分百遭人欺負。外面的人可不是都像我這麼心慈手軟,變態手段多的是。”
詹子延求知若渴地眨了眨眼:“比如呢?”
“比如……”駱愷南其實也不瞭解,因爲根本沒想過把那些手段用在詹子延身上。
上回詹子延被凸點套弄疼了之後,他們連情趣用品都沒再買過。
所以此刻能想到的嚇唬人的手段,就是搭上自己褲子的搭扣,然後把懵懂的詹子延按下去:“比如,我從來不捨得讓你給我口,但別人可不會憐惜你。”
詹子延屈膝半跪,溼潤的嘴脣貼上了工裝褲粗糙的布料,眼鏡被鼓起的地方硌了一下,無措地抬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