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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以檬一路上睡睡醒醒,身體很不好。宇文稷看向陸矣寬,“爲何不留在萬安谷養着?”
“你問她,師父勸了,勸不住。你也知道她倔起來,誰的話都不聽。
偏要回京,不按她說的做,就死給我們看,師父哪裏捨得看她受罪。這不,雲隱都跟來了。”
陸矣寬嘆了口氣,“翊王,你又傷她的心了。你可知,她是最怕捱打的,那日醒過來,偏要如此,師父和我們都急瘋。
你想啊,她本就傷着,這條命純屬撿回來的。再捱打,等同於自殺。
金字營、銀字營、雲字營跪了一地,無論怎麼求,她都執意如此,不答應就要餓死自己。
師父拗她不過,只得依她,大不了讓人下手輕點,又提前餵了些蒙汗藥,想着糊弄過去也就是了,奈何這丫頭太過精明,最後就成這副模樣。”
宇文稷輕輕摸摸白以檬的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陸矣寬看向車外,楊柳依依,早春的空氣夾帶了野花的芬芳。
白以楠握着妹妹的手,“她最怕疼,那五十板子怎麼受到。師父要不攔着,是不是想打死自己?”白以楠輕輕的撫摸着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