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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燦承認,自己這兩天確實在躲着謝以津。
好歹是二十三歲的成年人,他卻因爲一個醉酒過後的臉頰吻心神不寧魂不守舍了好幾天,這並不是一件非常光彩的事情。
尤其是親吻他的那一方,還是一個在平日裏就極其沒有分寸感的前輩。
更可恨的是,這人在醒來之後竟然還輕飄飄地忘記了一切,成爲了全天下最沒有負擔的那個人,只有秦燦一個人在被那晚的記憶反反覆覆地折磨,彷彿被翻着面地來回炙烤。
只要他閒下來哪怕一秒,大腦就會不受控制地回憶起那晚的每一個瞬間:謝以津親暱地依靠在自己的懷裏,謝以津脣瓣微潤柔軟的觸感,謝以津身上淡淡的酒精氣息和他身上本有的草木香氣……以及有關謝以津的一切。
這個極輕的親吻之所以讓秦燦心神不寧,是因爲當時謝以津的意識沒有被大雨支配,他不是迫於身體原因選擇和自己親密。
他是……主動吻上來的啊。
秦燦的大腦很亂。
他多少算是半個歐洲人,和不少親密朋友見面時,也不是沒有接觸過類似於貼面吻的禮儀。可那晚和謝以津親密相擁,並被謝以津親吻時,他清楚地意識到自己內心深處的感覺,和之前那些朋友相處時的滋味是不一樣的。
那是觸電一樣的,大腦皮層似乎都在跟着顫抖,稍微一想呼吸便會變得灼燙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