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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過思維共享,付滄釗得知她急需一種能夠承受大量創世意念的材料,用來承裝現場調配的卡墨。
用卡墨制卡有兩種方法,一種是用制卡筆蘸取調好的墨水在卡上畫線,筆法和停頓都有講究,鑑於這種方式和無墨筆制卡過於相似,很容易招來髒東西,而且本身也是外界戰鬥卡師聚落常用的制卡方法,冰皓琪並不想這麼做。
她打算嘗試另一條路。
先拿刻印筆在白卡刻出痕跡,再用特製滴管將墨水注入痕跡,最後輸入創世意念固化卡墨。這種方法的靈感來自元素導引,她爲了完成穿越任務進入戴維昌的卡牌世界,作爲“格萊塔·西科拉里”,自學了這門本領。
根據伊春湛的說法,卡牌都市之所以仍未下定決心廢棄無墨筆,除了市民思想長期受到無墨筆侵蝕以外,還因爲純粹使用精神力制卡是最環保的方式。
這麼看來,她說的確實有道理。卡墨需要用到大量異獸材料,包括但不限於血液、骨髓、身體部位,盛放卡墨的容器也要用到特殊材料。而卡牌都市的體系並不容許市民大批外出獵殺異獸——誰說得清她們會在外面發生什麼?她們會和異種私通嗎?會趁機叛逃卡牌都市嗎?
付滄釗看得出來卡牌都市的管理體系還不夠完善。說來也怪,卡牌都市距建成至今已經過去了整整五百年,按理來講再多不完善也都該慢慢解決了,以歷代市長的一貫作風不可能置之不理。
除非,都市的歷史存在斷代。
只有“斷代”可以解釋都市管理的諸多漏洞。因爲斷代,後人完全無從得知都市的發展規劃,而爲了儘可能保持穩定,她們只能安於現狀,貿然突破很可能像變異那樣,反而讓都市陷入更糟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