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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衣青年脣角旁的哂意更濃:“你這些話,拿去糊弄簡傾雪也就罷了,怎的還敢對我說?你做的那些事情,真當我不知?師兄若還是這些言辭,那就恕師弟我對不住了。藏靈山知事之位,這次我神天峯確實志在必得,可卻未必是非你不可。現在捧你這蠢貨上去,豈非是讓我峯貽笑大方?”
司馬信德的面色,更顯難看:“爲兄以爲,這次我神天峯仍有機會。李光海爲人剛正不阿,固守成規。而這次據我所知,正是因原空碧出手,將其冰封了兩日,才爲神海峯贏得一線先機。”
“這也叫機會?無非是讓那神海峯,爲那張信付出更多代價而已。”
紫衣青年明顯已是不耐,他直接微一拂袖:“罷了!再給你一次機會也無妨。接下來四個月內,就以不違門規,不傷張信的性命前程爲底線,我神天峯在藏靈山上院的所有資源,都任你動用。本座只期待兩個結果,一是張信拜入神天峯,二是神海峯給出足夠補償。如連這二者都辦不到,那師兄就休怪我不留情面。”
說完這句,他卻是再不給司馬信德說話的機會,強行將那銀鏡中司馬信德的影像散去。
而隨後這紫衣青年,又若有所思:“超乎尋常麼?”
“什麼超乎尋常?不知法相師兄,是在爲何事疑惑?”
一道清朗的笑聲,驟然在宗法相的身後響起。使後者眉梢微揚,回望身後。隨後他就見一位同樣身着紫衣,眉心中鑲嵌寶石,氣質倜儻不羣的青年,正從殿門外行入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