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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天氣漸暖了些。
幾位公子哥換了套藏藍色的單衣武服,在這樣的冷天裏實在是顯得穿得少了些。
但習武之人向來以抗寒耐凍爲榮,練武場中心站着一位教頭,那教頭身形矮壯,頭上束着汗巾,竟只穿了短衫,年紀約莫四五十歲,茂盛的短髯長約一寸,由下巴連至腮部。
鳶兒站在石琛旁邊,牽着石琛的衣袖,她沒見過這位教頭,禁不住以手捂嘴,驚訝道:“這是哪位叔叔?穿得這麼少,他不怕冷嗎?”
石琛還未答,但聽一個爽朗清脆的女子聲音道:“這是石胡叔,曾經跟隨老爺征戰邊關的。他早已過了‘伐髓’這一層次,尋常寒冷皆視作無物。”
鳶兒看去,原來是一身勁裝束髮的石玉舒,喊了一聲五姑姑,便撲入對方懷內。
石家講究長幼尊卑,雖然姐弟私交甚好,在家中見了,石廣濟與石琛也得向石玉舒問一聲“五姐好”。
石玉舒纖手一揮,示意免禮。
只聽一串哈欠聲,有一個聲音懶洋洋地道:“怎麼幾位弟弟妹妹來得這麼早,我來晚了,總算還沒遲到吧。”
衆人看去,來人雙手背於腦後,步履閒散,原來是四哥石廣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