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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運在藏經樓呆了一整天,直到太陽快要下山的時候才起身告辭離去。他邁步穿過竹林,往家的方向而去,心中想着不知道今天的比試結束了沒,若是結束了,那年底的比武大會也是完結了。
走在蜿蜒曲折的小道上,兩旁種滿了五彩斑斕的花草,儘管是冬季,仍舊綠葉如茵,散發着清新的香氣。李運只覺得身心舒暢,寧靜而美好,悠長,悠長。有時候,他真的希望自己能什麼都不想,不爲世俗所累,不牽掛什麼,不得到什麼,活在這山中,渴了餓了就喫山中的野果,不爲人知,一生得過且過。
李運甩甩頭,將這個想法甩出腦海。他明白,自己現在還有爺爺和爹孃一家人,還有曾經的自己在看着,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晃晃悠悠回了家,李運才發現爺爺早已回家了。看來青銅門的比試結束的還蠻快的。他心中想着,修行修行,前期差距比較小,越往後修行,差距只會越來越大,直到最後,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雲泥之別。
晚膳時間,丁伯已經準備好了晚膳。餐桌上擺放着的是普普通通的食材,味道也如往常一樣,既不好喫,卻也有用,正如那句老話“良藥苦口”。
說起來,做飯的是丁伯的妻子,蘭姨。李運有一次也去看過蘭姨做飯,手法其實並沒有什麼差錯,主要還是食材本身就是這樣的味道,無論怎麼烹飪,也難以做出令人驚豔的美味。即便是李運自己上手做飯,也不敢說就能比蘭姨好到哪兒去。
李運和李成德他們這個小院子裏,一共也就五六人。剛來的那天,爺爺倒也叫來了些人打掃庭院,後來只留下了幾個人,丁伯、蘭姨、保全,還有丁伯他們孩子,老來得子,約莫二十來歲,名喚鐵鉤,大名好像叫做鉤沉還是勾陳,李運也不太記得。
飯桌上,李運和李成德相對而坐。通常情況下,他們兩人都是分開用膳的,主要是兩人終會有一人晚歸,導致爺孫兩很少能一起喫飯。
李成德也不動筷,看着李運,笑眯眯的彷彿有什麼好事發生,上下打量着李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