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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雲霆微微一愣，似乎沒料到她會問這個問題。他沉默片刻，然後緩緩開口：“父母姐妹間的親情，朋友之間的友情，還有同門之間的同門之情。”
“還有呢？” 宋文悅忍不住問道。
“還有什麼？”陳雲霆撓了撓腦袋不解地說道。
他的聲音中帶着一絲迷茫與困惑，他現在雖然已經十八歲了，但是大部分時間都是在修行中度過，有很多事還是懵懂無知。
宋文悅本想告訴他這世上還有很多感情，不過看着陳雲霆認真的模樣，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轉移話題道：“大哥，你突破境界的時候，服用過丹藥麼？”
陳雲霆尷尬地搖了搖頭，道：“沒有服用過。你也知道這些年來，我基本上足不出戶，就算想喫也沒有啊。不知道是什麼味兒的，口感如何。”
陳雲霆在藏書樓的玉箋中得知，很多珍貴的丹藥都能提升修爲，幫助突破境界。要是他早些知道自然也會去尋找一些丹藥。
不過幸好縹緲峯靈氣充沛，加上蕭凌菱偶爾送他一些極品靈石，足夠讓他突破境界了。
宋文悅自然知道，陳雲霆基本上都是在閉關修煉，不怎麼出來走動。
她心中不禁感慨，這些年他一個人是怎麼堅持過來的，忍受了多少苦悶。他三歲就獨自來到陌生的地方，一個人生活，需要多麼堅強的毅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