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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乘風笑着,放下一枚棋子,說:“大人,我有一言相勸,不知當不當講。”
“但說無妨。”
“適才你與我二人鬥法,我發現你脈息雖出自崑崙,法門卻來得邪乎。須知真元以脈息爲本,脈息又以心脈爲綱。烈酒迷亂心神,心神不定,則脈息不穩,脈息不穩則真元不固。崑崙白澤觀的脈息極爲陰柔,配合他們本派法門,自然以柔克剛,有四兩撥千斤之效。可是你法門不正,道行又淺,已有走火入魔之險,再飲烈酒,恐怕損及心脈呵。”
葉長庚搖頭苦笑道:“我這個人生來好酒,若無美酒,便是做了大羅金仙,又有什麼滋味?”
“大人如此豁達,我也無話可說了。”顧乘風說完這句話,忽然想起一個問題,“只是我有諸事不解。”
“什麼事?”
顧乘風撿起棋盤上喫下的黑子,問:“南淮拜奉白澤觀,大人生在南淮,長在南淮,爲何修煉的卻非純正白澤觀法門?而且,大人道行不深,卻會施用白澤觀上乘法門,似乎不合情理。白澤觀中能教大人施用冰寒五行大法的,應該只有丁賢梓一人,可是他絕不會授你此法的。”
“其實我的修行法門並非出自白澤觀仙道,而是我遠在西梁國的一位姨父所授。”
“西梁?”
“不錯。我生在南淮,母親卻是西梁人氏。母家共三姐妹,我母親駱玉顰排行老大,兩個妹妹,一個叫駱玉蘭,一個叫駱玉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