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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也喉嚨發梗,艱難地詢問:“什麼話?”
“他說,你之前說活着就有希望,他本來不相信,但現在,他想試一試。”
姜也想起來了,那是之前他在岫雲觀的山上對靳非澤說的話。他說,活着就有希望,活着就能重逢。其實那大部分是安慰的話,儘管有可能,可可能性微乎其微。姜也自己也不確定成爲神之後要花多久才能找回自己,又或者,或許永遠都找不回來。
白霄君是記起“姜也”了,可他記起來的只是一個名字、一個符號,他追問姜也是誰,甚至想拆開姜也的身體看看,他並不知道“姜也”這個人對他到底有什麼意義。
他會徹底忘記他。靳非澤早就看穿了他意在安慰的謊話,纔會在廟子村那麼頹廢。
“我會忘記他,對麼?”姜也輕聲問。
“理論上會。”江燃道,“成神之後,他就變成那種不可言喻的東西了。不可言、不可聞、不可視。一旦你無法描述,也就無從記起,你們所有人都會遺忘他。你可能會模模糊糊記得有這麼一個人,但你又說不出他到底是什麼。聽過‘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麼?大概就是這種感覺。”
如果他忘記他了,那希望又在哪裏?
“不過,”江燃話鋒一轉,“你的身體有點奇怪,他可能對你動了什麼手腳。”
“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