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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玉兒看了看侯希白微笑的俊臉,又看了看他放在桌子上的一小錠金子,悠然說道:“既然公子知錯就改,那玉兒沒有什麼好說的。”說完一擺左手,右手在水袖之下做出一個“V”字型勝利動作——這是她設定的物體漂浮術,那一小錠金子就在侯希白和跋鋒寒瞠目結舌的表情中,晃晃悠悠的慢慢飛到水玉兒的左手中。
水玉兒掂量掂量手中金子的重量,喜笑顏開,她早就看天然居的那個巨大的木門不爽了,現在有人免費爲她付費拆遷,划算。
侯希白和跋鋒寒對視,皆看到對方眼中驚駭的眼神。他們還從未見過有誰的武功會練至如此令人無法置信的地步。如果當時的金錠是一把小刀,或是一把劍,豈不是可以殺人於無形之間?
只是他們都不知道的是,水玉兒的物體漂浮術,僅僅是爲了讓她方便拿一些小東西而練出來的。過於沉重的物品和過於遠的東西,她可是還沒有機會練習能否成功。而且最致命的一點就是這個物體漂浮術,僅以水玉兒現今的魔法修爲,是無法快速的控制物體的。試想一支在空中慢慢悠悠刺來的劍,怎麼會有殺傷力?
侯希白愣了愣,把心中的不平靜壓下,從懷中掏出筆墨,顯然就要當場在他的扇子上做畫。
水玉兒連忙說道:“停停停!誰准許你隨便在你的扇子上畫我了?”
侯希白一怔,自從他出道以來,還沒有哪個女人能拒絕他在他扇子上畫肖像的,全都以自己能在多情公子的摺扇上佔有一席之地而萬份榮耀。半晌都說不出話來,最後無奈的說道:“姑娘是不是對希白有所不滿啊?”
水玉兒搖搖食指,精明的說道:“不是,相反我還很欣賞你。不過,這個肖像權我可不能輕易放棄。讓你畫到扇子上被你四處展覽,我以後還嫁不嫁得出去啊?”
侯希白無語,他剛剛覺得水玉兒在剛一見面的時候那種慵懶的神態最美,後來更覺得隔空接物那一刻的驕傲神態猶勝一籌,卻也沒想到她侃侃而談之時那種自信仍然讓他挪移不開眼睛。竟是和見到師妃暄的時候一樣,不知道該以水玉兒的那種姿態入畫最好。